殷白鹤瞄了眼周锐,“你知道这药是男人用的,不知道用途?”

    “……”不知道。

    殷白鹤说:“壮阳的。”

    席乐后知后觉,为什么他会对此这么了解?

    周锐哪里想得到这个,脸上表情诡异:“说不定……和村子里哪个女人有关系呢。”

    说完他就知道自己错了。

    殷白鹤伸手挪开了中堂上方的烛台,那后面贴着一个已经褪了色的囍字。

    席乐说:“是夫妻。”

    因为这个屋子就只有一个房间。

    “夫妻俩都死了?”徐小圆忽然回过神来,“那也应该有个先后吧,不然就一起死的?”

    这就很难分辨了。

    堂屋里已经没有多余线索,席乐往卧室里走,这里面东西乱糟糟的,床上的东西都没收拾,被老鼠咬出了很多洞。

    而且柜子里居然连女性穿的衣服都没有。

    席乐感觉脑海里闪过什么,看了眼殷白鹤:“这里面女人用的所有东西都没有了。”

    “还真可能是鳏夫。”徐小圆头一回感觉自己聪明。

    “说不定是杀妻呢。”周锐撇嘴,“还有冥婚,你们没听过?”

    徐小圆吐槽:“都冥婚了,还用什么壮阳药。”

    床边放着一双落灰的布拖鞋,席乐肉眼观察了一下尺码,应该是男人穿的。

    鞋头对着门的,说明上了床之后就没有再穿过,什么情况会下床都没有穿鞋?

    出去之后就再也没回来?

    卧室里很小,除了柜子就是几个木制的箱子,早就破破烂烂,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