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我和白鹤刚刚在北院里的时候,我们刚刚拧断了神像的一颗头。”席乐抿了抿唇。

    还好只是觉得疼,不是头也断了。

    “拧断神像的头?”左潭都震惊了。

    他和白筝发现孟慈的不对劲之后,第一反应是别直视神像,所以才用被子盖住的。

    结果席乐和殷白鹤两个人直接拧断了……一颗头?

    他还想问问,为什么不把三颗头都拧断……

    白筝指了指孟慈的手,“那可能问题就是在你们拧断神像头之后,他就开始疼的,当时确实像要把自己头掐断。”

    席乐把他衣领往下拨了拨,看到了指痕。

    “把他打晕吧,这azj么一直抓着不是个事。”

    “我不行。”左潭摇头,他没那个精准的力气,手刀打晕那是电影里才azj有的情节。

    正说着,殷白鹤从门外进来。

    席乐连忙抓着他过来,“你把孟慈敲晕。”

    殷白鹤:“?”

    他瞄了眼孟慈脖子上azj的指痕,心里有了大概猜测,准确地把他打晕。

    左潭松了口气,晃晃手腕。

    “我们从那个房间里出来,他就表现得不对劲,没有挣扎,只是不正常。”

    席乐说:“如果神像的那颗头是对应孟慈的脑袋,那他应该是也被拧……才对。”

    他停顿了下。

    “影响还不够。”殷白鹤说。

    白筝反应迅速,“这azj么说的话,还是因为当时只看了一点点,我们就阻止了。”

    她很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