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经历了一下午英语课地狱般的折磨，郑昀感觉头晕脑胀的，顺带着有点丧失了学习英语的乐趣。
原以为能越挫越勇，从摔倒的地方爬起来呢，然而现实是郑昀只想直愣愣地就在摔倒的地方躺下，顺带还想带个小枕头睡一觉。
“唉，你说老于是不是和英语老师说了什么啊？”郑昀有些不满，“怎么今天我第一次上她课，她就疯狂点我起来回答问题啊。”
郑昀和沈瑞衍肩并肩走着，身旁有很多刚下课背着书包回家的学生。
学校大门右转有条挺宽的道，沈瑞衍说的那家书店就要从这经过。
这个点正是下课的时候，街道两侧摆了几家小摊。
有卖肉夹馍的，有卖烤串玉米的，也有麻辣烫水煮的。
小摊那还挺多学生围着的，可能是饿了，但更可能是嘴馋了忍不住了吧。
“我觉得可能是老于知道你英语差，提前和张老师打了招呼，”沈瑞衍想起下午郑昀一节课被点起来三四次的模样就想笑，“所以，你就被盯上了呗。”
“我艹，”郑昀不耐烦地皱皱眉，“老于太狠了吧。我下午被点起来的时候什么也不会，丢死人了。”
沈瑞衍笑了。
的确，下午的郑昀一点都没有学霸的风范。他原以为天下所有的学霸都是处变不惊的王者风范，面对老师的提问和刁难都能迎刃而解。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学霸也是有软肋的。
郑昀的软肋就是英语，一招致命。
“不过老于应该也是好心，”沈瑞衍笑了笑，“她是希望把你的短板补起来，毕竟你也就只剩英语成绩差这个缺点了。”
郑昀侧头看了一眼沈瑞衍。
少年目视前方，夕阳略带点红润的光映着他的脸格外慵懒，少了许多第一次见面时的精明。
“我俩晚上吃什么？”郑昀眯着眼睛，显得有点匪气，“我还等着你请我吃饭呢。”
“去店里吃是来不及了，”沈瑞衍看了一眼周围的摊子，右手大拇指一斜，“你要是不嫌弃，我俩就在这摊子这凑合凑合得了。”
“行啊，”郑昀点点头，“我不介意，正好挺久没吃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