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知错了。”帝无妄认错的态度很端正，“师尊想怎么惩罚我都成，我绝无半句怨言。”
凤云染叹了口气，懒得同他计较，“随我回冥界看看吧。”
帝无妄目光一亮，“凤儿原谅我了？”
“看你表现。”凤云染一副冷酷无情的模样，“叫师尊。”
“好的，凤儿师尊。”帝无妄已经彻底不顾形象了，形象不及他凤儿一根头发。
冥界是连接忘川与轮回的一处地界，这里最接近死亡，有些不愿轮回转世的灵魂，便会忘却所有，留在冥界休养生息。
步入冥界，凤云染便被这一片祥和的景象给镇住了，这与幻境中的一切大不相同，简直天壤之别。
幻镜中的冥界几乎衰败，可现实之中，意外的繁荣昌盛。
凤云染一时分不清现在是否真实。
“尊上，您又来了。”
冥界的守卫似乎跟帝无妄很熟，“尊上，您放心吧，神族最近很消停，没有再敢来侵犯。”
“知道了。”帝无妄神色寡淡，“下去吧。”
苏云落：“……”突然变得这么深沉，她还有点不适应。
“师尊，我带你去寝宫看看。”帝无妄一秒恢复本性，牵起了她的手，带她进入了那偌大的宫殿。
这里，与从前一模一样。
她魂飞魄散时，冥宫早已被毁的不成样子，没想到现在恢复如初了。
这都是他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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