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渊剑威力那么大,要是没及时处理,伤口会不会严重到溃烂?

    他会不会因为自己刺了他一剑,对自己更加厌嫌?

    无数个疑问在他脑海里漂浮不定。

    该死的,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鸿运星君的模样。秦翰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有一点点为那人疯魔着迷。

    可就在秦翰还在无数次怀疑和自我谴责中不停徘徊时,羲和宫照射出来的光晕暗淡了下去。

    秦翰见状,顿时傻了眼,不禁竖起手指对着那山头大口破骂道:“我为你在这里喝闷酒,徒增三千烦恼,你却好意思心安理得的就寝入睡?”

    一声酒坛子破碎的声响骤然而起,秦翰气急败坏地从望月石上跳了下来,单手掐着腰来回跺步。

    他一边走,一边还牵强地骂嚷道:“好,好,好。算我自作多情,以后你再出什么事都跟我没任何关系!”

    一番气话过后,秦翰是越想越气,越想越添堵。趁着月色正浓,他接二连三打开酒坛,一并将院中摆放的美酒全数灌入腹中。

    他平时的酒量最多也就一小坛桃花酿,在极寒之地探望烛龙的时候他就已经有微醺的迹象。

    如今似乎是为了故意惩罚自己,五坛陈酿秦翰一口气闷了下去,整个人直接醉成一摊烂泥,倒在了望月石上。

    秦翰醉倒后,便再也不省人事。

    此时庭院之中,冷风瑟瑟,寂静无声。直到一抹白影蓦然出现在院门之外,正悄无声息地朝望月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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