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生因为窒息身体不自觉的反抗起来,可这对于萧衔琼来说,甚至都不够挠痒痒的。
萧衔琼凑近一些,对上王生这双迷离了方向的眼神,盯了半天之后突然将人一甩,摔在了地上。
随着门又开又合,一个身影走到近前,将王生扶了起来,放在床上。
阿甘拿出一黑一白两个瓷瓶,将白的瓷瓶放在王生面前,“这是治内伤的药。”
然后开始脱王生的衣服,让阿甘奇怪的是王生并没有反抗,随便阿甘摆弄。
“别碰我那里就行。”王生已经是有气无力。
阿甘的手顿了顿,继续脱下了王生的衣服,那萧衔琼下手很是有些东西,大多都是内伤,外伤没有多少,就是肚子和背上有几块红肿的淤青。
阿甘以前时常受伤,处理这些伤犹如家常便饭。
王生只是在阿甘上药揉搓的时候问了一句“为什么?”
为什么呢?
阿甘给不出答案,她的生命里没有资格问‘为什么’这么奢侈的问题。
她只知道自己从生下来开始,就是个天生让人摆布的工具,而她自己也知道最可悲不过就是自己也习惯这工具的生活了,且怡然自得。
做人媳的是要时常给长辈请早茶的,居在深宫的王生不知,一直作为仆从的阿甘也不知,直到‘婆母’身边的嚒嚒前来询问。
“太夫人让我来瞧瞧,新妇未请早茶是不是因为昨夜小王爷玩过了火,特让我来送些药来。”那嚒嚒手中拿着一个木盘子。
阿甘站在院中,看着嚒嚒近前,她从来没说过慌,便如实回答,“我家小姐确实受伤了,药我手下,替我家小姐先行谢过太夫人。”
那嚒嚒瞧了瞧阿甘,觉得倒是个长得俊俏的姑娘,只是礼数始终欠缺了些,倒也没有多计较,将头凑近一些,“太夫人还说了,若是伤了便歇着,等伤好了再来请安,不着急,再让我替小王爷与小娘子道声不是,还望莫怪。”
阿甘点点头,‘嗯’了一声。
嚒嚒没有多留,回去禀告缘由去了。
这太夫人给的药确实不一般,比那内伤药,红花药要好很多,阿甘就在门口支起了小炉灶,开始煎药。
等药好的时候,王生还在床上躺着,眼睛一直盯着天花板。
阿甘将药放在面前,冷冰冰的说道,“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