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是在看着自己，可是司念却总觉得他是透过她看向了另一个人。
他眼神中闪耀的星光在回过神的瞬间就陨落成为了灰烬。
“顾总？顾总，您没事吧？”司念关切的开口。
闻声，顾承胤什么都没有说，错过司念的肩头走到窗边，看着楼正在试验的灯光，整个街景尽收眼底，偶有施工的工人在灯下路过，为这座仿真城增添了几分生气。
“这座城是她想要的，我给了她这座梦幻的城，可是她却不在了。”
她却不再了？
谁不在了？
毕笙？
“顾总，您说的是……毕小姐？”
眼眸明显的微微一颤，顾承胤缓缓回过头，眼眸硕然的盯着她，良久，顾承胤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是。”
瞳孔剧烈的一颤，司念眼中有震惊闪过。
“顾总，您别怪我多嘴，您跟毕小姐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所有人都觉得我跟毕小姐长得很像？”
随着司念问完话，顾承胤的表情猛然一僵，看着司念的眼神不断收紧，直到看的司念的表情都僵硬了起来。
颤抖着声音，司念茫然的问了句，“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你长得很像，但是……”故作的顿了顿，顾承胤轻叹了口气，“但是你们又不同。”
下意识的对着一旁的窗户玻璃，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么认真的看自己了，只是真的有这么像吗？
当然！
她本来就是自己，何谈像不像。
瘪着嘴，司念故作无奈的叹了口气，“顾总，可能需要让你们失望了，我真的不是毕笙。”
“我知道。”缓缓收回眼眸，顾承胤看着不远处还没有建好的许愿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