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一僵。
贾政脸撂了下来,筷子一摔:
“你只忙自己的去,管那没出息的孽障做什么?往后只当是没这个人,没这兄弟便是!”左右他还有一个出息的儿子,也不稀罕那个废物了!
贾瑜震惊地看向王夫人:
“娘,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王夫人无奈地叹气:
“宝玉又病了,烧得脸通红,竟都不能认人了,如何能参加考试?”
贾瑜这回可真是吃惊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竟没人和我说起过,也是我这做兄长的失职了!”
贾政才舍不得怪贾瑜呢,闻言道:
“你近来都在忙着皇上祭天要用的祭词,那是正经大事如何能轻忽了?是我交待人不许用这小事打扰你的,哪里是你失职。”
“再忙也不可能抽不出一点空闲来关心兄弟,他病了多久了,太医如何说?”
“也就昨天晌午时的事,王太医看过了,开了些药,吃着也没如何见效,老太太也跟着急得饭都用不下。”王夫人道。
贾瑜劝着爹娘用了饭食,随后去了怡红院瞧宝玉。
说来也奇怪,他刚回府时,初见宝玉所有人都发现他和宝玉长相身高竟然奇迹般的一模一样,只身上的气度不同,叫人不容辨错。
可如今半年过去,他身高猛长,已经近一米七了,比宝玉高出了不少,再看五官,竟也渐渐有了不同,总之如今二人站在一起只能被人说成是兄弟,再不会一言道破双胞胎。
再加上他已做官是个大人了,身上的坚毅气质更强,如今再看宝玉如个孩童一般躺在床上虚弱地样子,二人已截然不同了。
“烧就没有退下过么?”
贾瑜问向宝玉身边伺候的袭人。
袭人忙回道:
“回大爷,可不是没退过,人也昏昏沉沉的,只能喂些汤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