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阳放下文书道:“起来g。”
“末将不敢,末将有罪。”黄石如履薄冰的道。
李少阳皱眉道:“怎么婆婆妈妈的,让你起来你就起来,你有没有罪本相不知,也不想问。我就想问,昨晚冲撞本相的那个家伙,现在怎么样了?”
听李少阳这么一说,黄石松了口气,起身道:“那兔崽子有眼无珠,冲撞李相,末将已经把他前一刻钟压至殿帅府,豹太尉拍案怒斥他翻天,置国法于不顾,因此想判处斩刑……”
李少阳听到这里,拍案起身道:“胡闹!简直他妈的胡闹!黄石你是否知罪!”
黄石又吓得跪在地上擦汗,也不知道哪里不对?
李少阳接着道:“那小子的确不长眼睛,专横跋扈,但他罪不至死。你们这是迫害!”
黄石吓得不敢说话,知道问题貌似有些麻烦了。
李少阳又道:“你惹罚他一百刑仗,本相拍手叫好,但如此小事就这么大张旗鼓,你们这是要翻天吗?倘若还压在你手里,那也罢了,如今他在殿帅府,你,你这是给本相找天大的麻烦!”
李少阳说完走下来,铁青着脸,背着手走来走去的。
黄石始终跪在地上,吓得大气不敢出。不过同时也心里怪异。
说来,黄石也不是不爱护手下,只是黄石为人太过小心谨慎,害怕因为这事遭遇李少阳迫害,所以雷厉风行的处理手下,希望给李少阳一个交代,却谁知道相反拍马屁拍错了。
抛开这些不讲,黄石也开始佩服李少阳的为人了。觉得这才是宰相肚里能撑船的表现。
“你你,你给我滚。”
李少阳拿他也没有办法,骂他也没有用了,只得很不耐烦的摆摆手。
“末将告退。”黄石低着头,小心的退了出去。
随即李少阳又道:“回来。”
黄石又赶紧过来候着。
李少阳道:“从今天起,不许在干涉夜市。本相已经决定让他们合法话,抽取税赋,城卫营的职责变了。从驱赶他们,变为保护他们,你能听懂吗?”
“是是是。”黄石结结巴巴的道:“李相英明,此政策乃神来之笔,大慈大悲……”
他滔滔不绝的说着,李少阳不耐烦的道:“滚,一个几千人的夜市而已,你也能说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