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仓鼠说着很爱惜粮食,却不料嘴角还是掉落了一块碎屑。

    易迟莫名觉得这样的沈佳鱼很好欺负。

    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他的很多同仁明明工作那么忙,家里还是要养一只小动物。

    大概,真的能让人解压。

    易迟微微迟疑,垂下手,戳了一把那鼓鼓的腮帮子。

    嗯,软软的,鼓鼓的,甚和他意。

    仓鼠瞪大了双眼,无声抗议。

    易迟像个没事人一般收回手。

    面上,更是冷淡异常。

    “脸上沾了东西,难看死了。”

    “是吗?”

    沈佳鱼摸了摸,没感觉到脸上有异物。

    易迟蹙眉,似乎是忍受不了她的蠢笨,伸出替她拿掉另外一边脸上的碎屑。

    同在屋檐下,互帮互助倒也正常。

    沈佳鱼感恩金主爸爸。

    不过,易迟的手迟迟没有从沈佳鱼的脸上滑开,反而是用一种幽深阴暗的目光,一直沉沉看着她。

    沈佳鱼掌心渐渐有汗,身体惯性想逃走,却被定住了一般,动弹不得。

    直到易迟的头缓缓向她靠近。

    男人眼中幽暗的光芒,让她熟悉又陌生。

    甚至,空气中都因为这份暧昧多了一分热气和难捱。

    沈佳鱼终于大吼一声,“易迟,你想和我上/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