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寒地冻的,在家里睡觉不行吗?

    学就算了,态度还狗屎差。

    沈佳鱼越想越委屈,反正没人,干脆放声大哭起来。

    易迟更加慌乱,指腹不停擦着她滚滚的眼泪。

    “你别哭了……被人看到了……还以为我欺负你……”

    “这地方哪里有人,就算是有,那也是鬼!”

    沈佳鱼呜咽不止,反驳倒是牙尖嘴利。

    朦胧之间,易迟擦着她的眼泪,脸色再也不是以往那种高‌高‌在上加面带嘲讽的欠扁模样,倒是难得有些带着慌乱的少年感。

    沈佳鱼顿悟,眼泪流得更加汹涌。

    果然,易迟脸色和声音一起柔了下来。

    “好了,别哭了……我不逼你了……不学就不学,我给你找个司机……”

    她还是抹眼泪。

    易迟没有办法,“大不了以后,我都让着你。”

    “你说真的?”

    沈佳鱼眉开眼笑,眼泪还挂在腮边,人却是眉眼弯弯,“你说的!”

    易迟:“……你耍我?”

    沈佳鱼擦了擦腮边的眼泪,“我可没有。女人的眼泪,就算是切洋葱,也都是真情实感流出来的。”

    易迟:“……”

    易迟大约有些生气了。

    下了车,遥遥找了个地方抽烟。

    身边没有这蹲阎王爷的蹲守,沈佳鱼悟性顿时高升,一会儿就开得十分‌顺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