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打小自力更生从未让任何侍女仆从服侍过他,一时间有些微妙的不自在。
谢柏庭俯身刚想制止丑六,就见他伸直的前臂靠近手腕之处,隐约露出了一点已经渐渐结痂的牙印。
“这!”谢柏庭刹那间心神动摇不已,他下意识一把抓住了死士的手掀开袖子,掩盖在衣服下的一圈暗红色牙印便如数暴露在了他眼前。
谢柏庭:“!!”
他脑海里像是触发了打开潘多拉盒子的密匙般,一幕幕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快速在他眼前展开——自己是如何肆意妄为的亲咬舔.抵死士的伤口,又是如何控制不住地将死士的脸庞里里外外轻薄了一遍。
不不,不可能,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这种不知廉耻事?!
一定都是幻觉!
然而不管心里再怎样否认,谢柏庭却仍止不住地腾得一下通红了两只耳朵,甚至热气大有向脸颊蔓延的趋势。
“主,主子…”被教主紧紧捏住手腕的丑六同样开始忐忑不安起来,昨晚的事主子是不是记起什么来了,但为何主子没有生气,还在发呆呢。
“!”谢柏庭回过神,发现自己还握着死士手,触电般的猛地甩开。他偏过头,抬手捂住自己一点点被绯色占领的大半张脸,声线不自然地从指缝中透出来,“你,你…先出去…去外面找些吃的,越多越好,不许回来的太早。”
死士后退一步跪地领命道:“是!”心里暗忖,主子捂着脸是已经饿得受不了了吗?原来如此,自己一定要多多捕些猎物才行。(噗
丑六起身迅速离开了山洞,谢柏庭见状心底一松,刚把手放下来,结果那死士又突然神出鬼没地出现在他面前。
“!”谢柏庭惊得心跳瞬时漏了一拍。
“主子。”丑六躬身,双手捧着一只晶莹透明的东西。
谢柏庭:“…………”
很好,关于昨晚他是如何迫不及待扔掉冰蚕丝手套的画面也全都记起来了,他吸口气一把扯过手套,狠狠咬牙:“磨磨蹭蹭作甚,还不快去!”
他真是一刻都不想再见到这死士了!
“是。”丑六立刻闪身消失在他眼前。
死士走后的好一会儿时间,谢柏庭都无法冷静下来,开始不受控制的一遍遍回放昨晚的事情,明明他的关注点应该放到那惨烈而诡异的痛苦,以及自己为何会变成那副模样上。
但他脑子里想得却全是自己对死士做出的那些令人羞耻又意犹未尽的一举一动。
甚至如果此刻死士还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的话,他恐怕会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