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贵重的东西可不能乱放,万一被人顺走了,她都赔不起。

    花乐之把腕表捏在手里,想了想不放心,干脆套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她研究了一会儿,除了好看之外,实在也没看出这腕表有什么稀罕,要是让花平之来点评,肯定能说出一长串的不凡之处。

    再度抬起头来,花乐之吓了一跳。

    傅远洲手里的盖盅打开,赫然是三个六。

    “哇,傅叔叔,你这运气也太神了吧?!”花乐之艳羡无比。

    傅远洲没说话,只撩了一眼对面的赵季春。

    赵季春脸色涨红,猛地把工装背心给脱了。

    “赵、赵季春!你什么毛病?怎么不先脱掉鞋子袜子什么的?”

    哪有人上来先输背心的?她和赵季春赌过这么多次,从来没有真的输掉过衣服。赵季春一般都是输掉外套,最多加上双鞋子,而她向来是输掉发圈、耳坠什么的。

    赵季春脸色难看,傅远洲神情淡淡。

    花乐之想到什么,弯腰往下一看。

    哦豁,赵季春的鞋子袜子已经都输掉了。

    花乐之和赵季春赌过很多次,还从来没见他这么狼狈过。她有些想笑,看看赵季春的脸,又憋住了。

    估计赵季春平时很注重锻炼,身上肌肉明显,没了背心的遮挡,感觉有些夸张。

    “咳咳,那个,就赌到这里吧。”花乐之看向傅远洲,“傅叔叔,你今晚喝什么酒,都记在我的账上好了。”

    傅远洲面无表情,“记在你的账上?”他还以为小姑娘是偶然来到这里,没想到还能记账,显然是熟客。难道小姑娘经常来喝酒?

    花乐之:“嗯……记在我的账上就等于记在花喜之的账上啦,他和赵季春都是这里的老板。”

    傅远洲:“……”

    赵季春和花喜之一起开的酒吧,还敢拉着小姑娘赌什么脱衣服?!

    “急什么,我还没尽兴。”傅远洲捏着盖盅,黑眸中是毫不掩饰的冷意,“赵老板,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