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莲自然应了,心里闪过一抹疑惑,也还是没有问出口。
皇上一肚子疑问,外间却忽然王管家的通传:“皇上,公主,王爷,丞相大人求见。”
原来丞相从前几日便称病没有去御书房,今日看到御书房的人都散了,这才紧赶慢赶的前去求见皇上,去了皇宫却被宦官告知皇上去了国公府,可怜的丞相大人只好又改道去了国公府。
一进门丞相便立马跪了下来:“参见皇上,微臣有罪。”
皇上赶紧扶着他起来,丞相却一脸愁苦的说:“皇上,您还记得前些日子二狗子回永昌之后,与您修书一封,说家里有急事要回去那件事吗?”
皇上点头,一时搞不清楚他要说什么,便听见丞相大人娓娓说来:“其实那些日子是微臣召他回来的,漠北动乱的消息传来,臣惶恐不已,日夜忧思,思来想去便派了二狗子和一些侍卫一起前去探风,不同于皇上的私卫,他们是一路吃喝玩乐而去的,伪装成运货的商队,估摸着这些日子应该就要到了,本想过些日子收到了回信再来告诉您,但今日听从御书房的大人们口中,皇上隐隐有了要御驾亲征的想法,老臣便有些忍不住了,先跑来与皇上通个气。”
年轻的皇上望着头发花白的老丞相,再看看那个看着满心满眼的都是丈夫的皇姐,原来在背后替她谋划了这么多,顿时感觉自己做了个便宜皇帝,国家大事都有人替他操心安排了,他只用坐在这龙椅上运筹帷幄,看着大兴朝盛世繁华就好了。
所以在听了老丞相的这番话以后,皇上许久都没有说话,丞相的心里汗沉沉的,一时摸不准皇上的想法,也不知道会不会因为他这些日子的隐瞒而怪罪于他!
唉,一颗心像放在火上烤一般难受,忐忑不安的瞧了皇上一脸,见他脸色还好,心里又放松了不少。
几息之后,便听到皇上无力的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既然你们都安排好了,朕也不勉强了,那就劳烦丞相再拿出一年俸禄,待二狗子传了消息回来,便好好抚慰他一番吧!”
此话一出,老丞相脸上立时便汗津津的,心里又开始酸涩了:果然,皇上还是生气了,一个月前之前才罚了一年俸禄,这又要再罚一年俸禄,可怜他的清贫之家啊!这若是回去让夫人知道了,岂不是又要跪搓衣板了?
想到这里,老丞相脸上的愁苦之色更重了。
既然知道了部了安排,皇上心里也放松了不少,与众人告辞以后便策马回了皇宫。
就在皇上出来后不久,国公府外的一个小摊子里飞快跑出一人身影,径直往府尹府而去,而国公府的墙头上,一个脑袋微微露了出来,看清以后,便飞快奔入房中禀报了。
“哼,不过是个将死之人,眼巴巴的去看什么?漠北都要乱了,居然还有心思去关系这些,既然这样,那就莫怪臣手下无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