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私底下可没少像这样被荷斗次长教育啊,现在那种感觉还挥之不去。”
“是啊,之前每个高层直辖的大队干部都被荷斗次长一个个找上门教育,灌输了军人意识,说实话我们的确不配我们的职位啊。”
“是的,那些边境浴血奋战的军人为了我们内部的和平流血太多了,我们就只不过在猎杀那些低阶魔兽而已。”
“荷斗次长也很惨啊,他的家族本来是边荒本土第一家族,是上一届军团祭前第一军团的所属。”
“可惜上次军团祭上被新组建的第二军团联合另外排名前十的军团给合围了。”
“不过另外那八个军团后来也因为高层军覆没而被那个第二军团给吞并了,荷斗次长的父亲就是那次第一军团的副军团长。”
“那个获得胜利的第二军团后来在退役军战边荒排位里面还是输给了现在的第一军团,现在还是第二军团,不过团长还是真无乱草。”
“说实话,那个真无乱草还称得上我们的杀父仇人,每次军团祭后的淘汰者的亲属除了还未记事的婴儿部都被胜利者屠杀。”
“要不是荷斗次长他当时侥幸外出,而且在家族内部提前抹去了存在,之后他一直寻访那些第一军团的遗孤,我们也不可能知道这些事情。”
“我们这次可是与第一军团结盟,应该会对上第二军团吧,到时候我们一起为亲人复仇。”
“好,管他们有多强,能杀几个是几个,只要能赢,军团祭后他们的亲属就会被清除!”
荷斗在教育那些只认为自己是魔法师的人的时候,那些之前受过教育的人都在互相探讨着,只不过他们是在利用雨生偷偷给他们的传音卷轴说话。
“我们也想在军团祭上胜利啊,可是次长你不是说了我们相对于久方来说不过是废物而已,说白了我们不过是军团祭的陪衬罢了。”
“那我们何必为了军团祭浴血奋战呢?反正如果高层之间的博弈赢了我们就胜利了啊。”
那些人接受了军团祭要以命相搏的事实,不过他们认为只要高层赢了军团祭就能胜利,这或许可以这么说,但是——
“什么?废物如果认为自己真的是废物,那就真的是完废掉了,你们可是军人,难道没有一点血性吗?”
“久方也不过现在只有五阶而已,他也只是因为自己的魔法的特殊性被我们所重视。”
“你们就为什么不能成为那个决定我们军团胜局的人呢?久方的魔法效果是好,可是我们与敌方的实力差距还是很大的,况且军队之间那份默契和羁绊是无法复制的。”
“军团祭不是魔法师的一对一决斗,而是军队之间的正面交锋,战术战法是复制品无法复制的,所以我们虽然将影润或久方视为底牌,但是万事无绝对,我们难道就不能靠靠自己吗?”
“难道说你们甘心屈居人后,任由这个新来军团,刚刚突破五阶的人超越?”
“我们不想,可是我们军团的资源都倾向了久方,我们又凭借什么去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