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好一会儿,就在竹千代以为他没要再说话时,他又开口了。
「明天一早,今川家的人会来将你带离织田家,他们打算拿你来换人质。」
「果然,难怪上礼拜回去拿一些东西时,某些人看我的眼神万分诡异,果然是因为战败。」耸了耸肩,竹千代一脸漠然,对这件事见怪不怪。
不只是因为战败,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你父亲也被刺杀身亡,可这句话他始终说不出口。
「既然这样,上药工作就拜托你了,季奈可是nV孩子,你可别偷懒忘记。」
这件事,有b自己再度被当皮球扔出去还要重要?
「你应该要生气!」见他还一脸无所谓的模样,他才不相信。
「生气又能怎麽样?难道能就不用去今川家?」知道就算生气也於事无补,不如别生气当修身养X。
「你明知道我想说的重点不是这个!」吉法师气得跺跺脚。
「既定事实多说无益,你还是先来认识明天开始要帮她上的药。」竹千代招手要他坐到他身边。
「我可以不要吗?」起了小小的抗议心态,第一次,他就是不想听他的话,明明上药就是他该做
的事,不该丢给他!
「难道你也要我带她去今川家,我觉得下场应该会b留在这更惨。」nV孩子通常都不被认真看待。
听到他的关心,这时吉法师才想到竹千代并不知道季奈柚月自保能力还算充足,瞄了她一眼,发现她猛摇头,难道跟竹千代说不行?算了,既然她不想让更多人知道就只能这样。
「好,告诉我哪个时段该上哪种药。」
「……我真的也可以自己擦。」除了背部抹不到,她还是不习惯让男生帮她擦药,至於为何竹千代她不介意,当然是因为他年龄b她小。
这次,两个男孩同时脱口而出。「不行。」
好吧!她虽Ga0不懂为何不行,但她能够感觉到两个人之间难以言喻,太过浓烈的感伤思绪。
虽然竹千代口口声声说没差,但她却能从他的话语中酝酿出的力量,感受到他的不舍与难过。
也许,就算被织田家当rEn质对待,可对他而言,在这个冰冷如监狱般的宅邸之中,只有吉法师是无可取代,也只有他会大剌剌地跟他开玩笑,或是强迫他做一些他从来不会碰的事。
不过,这对一般生活的平民百姓而言,才是一如既往的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