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么一闹,李察胸中的积郁倒是消去了很多,当李察从钢台上下來时,身上已经扎满了绷带,不过全身上下到处都洋溢着勃勃生机,用不了两天,李察强大的恢复能力就会让所有的伤势痊愈。
回到自己的房间,少女已经把两颗战利品全部处理完毕,并将收获的材料分门别类地在货架上整齐摆好,她甚至开始打扫房间了,只不过由狼群养大的少女在这方面显然沒什么天赋,打扫过程中在房间里留下了不少刮痕和爪印。
一看到李察进屋,少女即刻弹射到屋角,笔直站好,视线死钉在地板上,动都不动。
算起來,自从当初在死亡训练营中遇到了水花,在各个位面中已经是数年过去了。
少女的小脸依然是那样线条锋利的精致,她现在也还是保留了最初的短发,也许惟一的变化就是渐渐放弃了赖以成名的钢椎,可是在战场上,只要形势许可,少女依然不会放过后门这个如此明显的要害,这是狼的本性之一。
她好象沒什么变化,可岁月流逝总会带來变化,就象现在站在这里,她会笔挺的站直。
李察印象中,少女大多时候是隐藏在树冠和草丛中的,就是站着的时候身体也会微微弓着,因为这个姿势可以随时发力扑击,她从來沒有象今天站得这么直过,挺腰收腹,一身曲线终于完美地呈现出來。
她并不粗壮,甚至有些纤瘦,可是整个身体尤其是一双长腿却总给人以充满了爆炸般力量的感觉,那是纤弱与力量的矛盾,却在少女的身上被融为一体,她本是充满野性与狂放,此刻却被羞涩所支配。
她站在那里,有若暴风雨前的山花,行将被摧残至凋零。
就如劳伦斯所说,当看到一个无助少女时,是安慰她还是直接扑上去,是检验真正雄性的不二标准。
李察现在就被检验着,而且立刻有了答案,腾的一声,熊首督军的本能即刻压倒了一切,让他的阳/具笔直挺立。
少女的目光依旧钉在地上,但凭杀手的敏锐感知,她怎么可能不知道李察身体的变化。
李察一时无法压制身体的反应,愕然之下只能转身向自己的床走去,一边含糊地说:“那个……水花,我累了,休息了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一上床,李察就面向墙壁团身躺下,脑海中却全是少女那风姿卓绝的站姿,李察不由得暗骂劳伦斯害人,这种姿势仪态显然是老头教她的。
少女安静地站了一会,就过去把房门关上,窗帘全部拉起來,让人为的黑暗笼罩了一切,房间里很安静,又有着温暖和少女本身淡淡的香气。
李察终于成功地催眠了自己,迷迷糊糊地正欲睡去,忽然身后一暖,少女已经爬上了床,如一只小猫般拱在李察的身后。
李察刚想说什么,水花已轻声说了声“我冷”,这句话把李察到了嘴边的一切话语都堵了回去。
夜很黑,也很安静,房间里只能听见细长的呼吸声。
当两个人都察觉到彼此的呼吸声时,原本自然的节奏就显得有些乱了,一个变得有些粗重,一个则是渐渐加快。
“水花。”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