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况且我受了伤,更不是你的对手。”
“我也替夫人杀了伤你的人,不若从此两不拖欠。”
刺伤石观音的是吴菊轩,杀死吴菊轩的是杨北辰。
石观音不答应:“你杀死的是我的亲生儿。”
杨北辰没想到两人还有这层关系。看来今天的账是算不完了。
石观音说:“说来说去,全因一个贪字,又全因你的羊。”
羊五不服气地辩解:“你们心里没有贪念能被我利用?”
石观音也听不懂羊语,指着羊五道:“我在他身上下了毒。你的手掌碰过他,也该沾了毒。”
杨北辰的掌心果然有道紫印,淡淡的,像印上去的油漆。
而羊五身上已紫了大片。初时灯火昏暗,看不清罢了。
傅红雪忙过来要看杨北辰中的什么毒。
杨北辰闪身避开:“你碰了会传染的。”
石观音占据上风,得意地说:“我这招号称‘男人碰不得’,但要碰了,剧毒入心,不日必亡。”
刀影乍现,石观音的长袖已被斩作两段,傅红雪的刀已横在她的脖子上。
傅红雪本想威胁石观音交出解药,不料眨眼之间,面前的曼妙女子已头发花白。她全身的肌肤迅速干瘪下去,登时老了三十年不止。吴菊轩从她背后捅的那一刀,已破了她的内家真气。
石观音死之前留下最恶毒的诅咒:“没有解药。”
羊阿五轰地一下傻了。没想到直到最后关头,他还是要挂掉。
傅红雪又急又无奈,一时不知怎么办才好。
杨北辰嘱咐傅红雪:“你带他们三个走,我跟小五一道。”
傅红雪不答应。
杨北辰只好再劝:“再呆一块儿就全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