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将我关押至此,美其名曰防止我为祸人间,我看不过是你们自私自利,给一个无辜之人盖上莫须有的罪名,便可对我斩尽杀绝!”
“我不服!我何时做过坏事,你们为何要如此对我?”
林清言刚开始还听得心有戚戚,一阵阵心疼,后来听得多了,就有些耳朵起茧,变得麻木。
他伸手掏了掏耳朵,问:“你说你大限将至?”
谷底的声音停顿一秒,似乎没想到会有人和他说话。
“你还在吗?能听见我的声音吗?”林清言趴在平岩上,露出个脑袋,冲着极恶谷里的人大喊。
乘忱忍无可忍,一把将他揪住,扔到最里面紧贴岩壁,怒道:“你做什么?”
林清言刚想开口说:“我觉得谷底的人很重要,绝对不可忽略。”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谷底的人回答了他的问题:
“我在,我能听见你。”
林清言心跳逐渐变快。
他兴奋地准备上前,可刚抬腿,就发觉自己一动不动,无论如何使劲,都没办法挪动分毫。
“你做什么?”他明白自己被乘忱定住,愤怒地张了张嘴,结果一点声音都没泄露出来。
乘忱直接一把拎起林清言,大步离开禁峰宴乐。
“痛!”林清言被扔出蛛门,重重摔在地上,“你能不能轻一点,我的尾椎快要碎了。”
乘忱冷笑一声,抬起脚来,仿佛在思考,这一脚踹下去会否解气一些。
末了,他收腿,寒声问:“你是没脑子吗?”
“有的,我有的。我就是很想听谷底那人开口说话。”林清言抓了一把脑袋,“离开穷凶崖后,我好像也没有那么想,可能当时受到那个人的蛊惑。”
乘忱被这敷衍的态度气到,直接抽出玄剑,蓦地架在林清言脖子上。
他压抑怒气,克制道:“你想死,可以直接来求我,我立即成全你,不必你费尽心思。”
林清言见到玄剑,瞬间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