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色不禁大变,喻晚身上天生便有一股奶香味儿,很清淡香甜,一点都不腻人,干干净净,从来不用脂粉。
喝醉酒,又有女子用的脂粉味,而且谢三郎一副心虚的模样,她心里不禁咯噔一下。
“小姐,您如今及笄了,何时与三公子成亲?”
流莺有一种危机感。
喻晚陷入自己的心绪中,觉得谢三郎的反应,哪里都不对劲,听到流莺的话,她低声说道:“亲事不是我说了算。”
得看谢三郎愿不愿意娶。
“先去安置吧,我还得去看沈姐姐呢!”喻晚扬起一抹笑容,脚步轻快的进府。
——
谢三郎想破头,一点都想不起昨日发生的事情,他对自己上下检查一遍,怎么看都不像做了那种猥琐事情。
可镜子里照出后背上的抓痕,他又有些不确定。
如果玉灼帮他洗了呢?
谢三郎狂躁的狠狠搓一把自己的头发,恨不得将脑袋给拧下来,叫他这般犯蠢。
他真的干了这种混账事,喻晚该对他多失望?
好不容养大的媳妇儿都得给跑了。
谢三郎盯着自己的裆,阉割了的心都有了。
焦急的在屋子里来回踱步,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一摊子烂事。
谢茯苓如今在宫里,他想去问,他想问还得进宫一趟。
若是叫谢茯苓知道他对不起喻晚,不要他自己动手,谢茯苓就把他给正法了。
谢三郎偷偷溜去北镇抚司找秦川。
秦川正好从官署出来,瞧见谢三郎畏畏缩缩,不禁上前来问道:“来找你大哥?”
“川哥,我找你。”谢三郎瞅见有人来来往往,拉着秦川到一边角落里,有些难以启齿道:“我有件事要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