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里,好像看春晚还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小时候一家人也没有几次能聚在一起看,长大后她自己也不喜欢看了。宁卿看着看着来了困意,挂在他身上要他抱自己回房间。
关上电视,回到卧房,宁卿趴在床上,一一回复了消息,她随手抽出枕头想抱着,却看到底下压着的一个红包。她拿起来,有点厚。
“沈逾安,你还玩这套啊。”她笑吟吟道。
他在书桌前懒洋洋坐着,手里捧本书,闻言瞥过来一眼:“不要就拿过来。”
“不行,给了就不能收回去。”
宁卿没急着打开,“你放了多少?”
沈逾安没说:“自己数。”
还卖关子。她翘着唇角打开,还真一张张数起来了。
“2700?”
27张……27?
她嘴角立马垮下来,眼神幽怨:“沈逾安,你过分了啊。”
他勾了勾唇,好整以暇:“过分吗?没有吧。”
她丢开钱,趿着拖鞋跑到他面前,跨坐在他腿上,捧住他脸,愤愤在他唇上咬一口:“不许提年龄。”
他笑:“27怎么了,我不也一样。”
“不行就是不行,姐姐永远十八。”
他眉梢轻挑:“哦,那十八的小妹妹,回床上自己待着,叔叔看会书。”
她抱住他,在他怀里扑哧笑,又偏要和他作对似的,亲亲这咬咬那,手也在不安分地乱动。
沈逾安一动不动,仰着头让她在自己的脖子上啃,过了会才捏捏她后颈说:“过年不回去,你妈不会不高兴?”
“会啊,”她吮了下,停住:“不过她有人陪。”
沈逾安把书随手丢回桌子上:“你那个表哥?”
她细眉轻蹙:“嗯,还有我姨妈,估计现在三个人待在一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