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边辙不信,她还用手指用力抹了一处青紫的边缘,颜色立刻便被抹掉了。
“你做成这个样子干什么?”
“嘘——”明瑟神秘地拿出手机,当着边辙的面拨通了沈律师的号码。
有这么一个现成的资料词典,不问才是傻子。
响铃两声就被接起来。
明瑟不等对面说什么,先一步开始哭诉。
“沈律师,您之前让我小心边辙,是对的。就在刚刚,C市下了雨,他心情不好,拿我出气……”
边辙继看到明瑟的“扰乱相亲”白莲花式表演之后,又有幸见到了另一种投入式表演——“暴力的受害者”。
明瑟虚弱地吸着气,一条条向沈律师控诉边辙的罪行,直到那边提出要视频。
对方想证实她的伤是不是真的。
明瑟表现得十分气愤,连虚弱的声调都提高了几度:“沈律师,我知道您不相信我。这样,您给我一个地址,我立刻赶过去,让您亲自验伤。”
“不是的,明瑟,你想多了。”沈律师安抚她,“我得留下第一时间的证据,这样才好指认他。没有不相信你。”
边辙会意地让到镜头的外面,抱着双臂,看着明瑟跟沈律师视频,指着身上逼真的伤口,一条条地说是怎么被伤的。
对面相信了。
明瑟趁机问:“边辙告诉我,他查到了一个人,那人曾经在秦氏集团工作,最后却死了。我需要知道他的死因。”
“你问这个干什么?”沈律师都没有问那个人是谁,就反问她。明瑟心头明了,看来他一定知道内情。
“那个人很可能是边辙杀死的。”她眉头也不皱一下地说,仿佛这就是事实,“他是为了替自己脱罪,才这样告诉身边的人。我觉得,那个秘密会是我们的突破口。”
边辙看不到手机屏幕,只能听到沈律师没吭声。
“沈律师,我今天给您提供的证据您还满意吧?作为交换,是不是可以告诉我这件事?不然以后的合作会很困难。”
明瑟知道,派来接近边辙的人,一定不止自己一个。可能够提供今天这种证据的,只有自己。
他们还需要利用她进一步靠近边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