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的一脚脚踩下来的场景历历在目,她的脸还在隐隐作痛。
白铃兰切齿道“那对狗男女……我迟早有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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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一日都没见着人,我刚走不久,有人来报,说那二人回去了,估摸着是伤的不轻,怕家人担心,躲到这会儿才回去。”常喜弓着身子禀报,“明早我再去一趟,只是……”
常喜抬眸瞧了白瑾年一眼,“除了买马,要不要……”
不管前因为何,他们终归伤了白铃兰,难保不会被那些细作报上去,到时候上面当做借口故意来找麻烦。
“小惩大诫还是要的。”白瑾年淡淡道。
常喜掂量这四个字的重量,凑上前去,低声问道“那个……世子爷,小惩大诫……是怎么个小惩法,怎么个大戒法?请您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