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州府?”封长情升起几分好奇“为什么要留意常州府?”
“与你无关。”
封长情最不喜欢的就是他这种冷冰冰且高高在上的口气,顿时不快“我们的协定可不包括我帮你做事。”
“如果我告诉你,明日这两匹马必定夺魁呢?”
封长情一愣,“你未卜先知不成?”
就算是未卜先知的,也不敢如此笃定。
唐进只说了一句话“帮我做事,你不会吃亏。”
他的口气冰冷依旧,说这话的时候,唇角微微下垂,不自觉透出自负颜色,其实同他方才冷冰冰又高高在上的样子相差无几,观感却截然不同。
方才是真的让人不快,但这自负的样子,却也让人无法怀疑的笃信。
封长情不得不承认,除了皮相之外,这种自负也让他整个人十分耀眼。
她有点好奇了,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还有——”唐进指了指黄梨木床,“拿走。”
封长情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微一挑眉。
绿!
怪不得他不去睡,原来是颜色踩雷了啊。
……
封长情出了空间,却没了困意。
虽然里面的人那么笃定,但她却明白一个道理,倒霉的人之所以倒霉,不是霉运罩顶,而是总会对别人报以不切实际的幻想,任何事情,只有靠自己才能十拿九稳。
她走到橱柜边上,将早准备好的一包东西背在背上,出了院子。
……
群英会的日子终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