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没关心过。

    一直屁颠屁颠有点什么就禀报的人是常喜。

    “属下知错了。”白方和常喜不一样,他知错就改,“马已经到手,不该把心思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

    白瑾年神色淡漠,没再言语。

    白方话里有话,他当然听出来了。

    这几年来海陵和京城的关系表面一片平和,暗中却早是剑拔弩张,皇帝在这个时候给他赐婚还要他亲自接亲,摆明了不怀好意。

    所以这段时间他都在部署安排,力求这一趟入京能将风波降到最低,自然也没有心思分到别的事情上去。

    常喜那个大嘴巴,好管闲事,见他那日对马侧目,还当了回事的去查去办。

    他的确喜欢良驹宝马。

    抱月的宝马更是少见,那就更喜欢了。

    如今,马是到手了,但也快死了。

    他太忙,对封长情的那点印象被许多事情压得早消失殆尽,但如今却又提起几分兴趣来。

    一个来月的时间,竟然把这两匹抱月宝马训的这么服帖,没了她就要死要活吗?

    他绝不是浪费的人,宝马到手,自然不能叫银子打了水漂。

    白瑾年的声音有些漫不经心“让常喜去牢里一趟吧。”

    白方拱手“是!”

    ……

    常喜披着大毛毡,带着毛边的维帽,打着喷嚏紧紧握住了白方的手“就知道你还记得我的好,这次多谢你了,多谢!”

    他实在是没脸去找世子,不得已才拖了白方。

    白方眼角抽动了一下。

    记得他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