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年。”他冷冰冰的吐出三个字来。
还在纠结要不要抚马鬃的封长情听到了,冷不丁打了一个寒噤。
她被这充满恨意的三个字吓到了。
白瑾年,是谁?
人群外,绣着五彩祥云的车帘随着秀雅修长的指一起落下,遮住了半边脸风华。
“走。”
那声音低沉醇厚,美好的不似人间音。
马车上的常喜遗憾的看过那两匹宝马一眼,驾着车悄然离去。
……
卖马的老汉走上前来,感激涕零“多谢小公子,要不是你,这马儿可要……哎,马我卖给你了,你一定要好好照顾他们啊……”
封长情回过神,“当然,一百两够吗?”这马颇通人性,连里面的人都说好,必定是宝马了。
老汉连连摆手,“够的够的够的……”说罢收好银子很快离开了。
封长情挑挑眉,看来他是被那方炳吓到了。
想到方炳,封长情本身还算不错的心情顿时变得很沉。
唐进没有再说话。
白马高昂着头,带着几分居高临下的审视意味。
封长情一手牵着马缰,一手半抬着,半晌,才勉为其难的抚上了“白马”的马鬃。
马喷出了一口气,封长情浑身一僵,抚着马鬃的手也变得僵硬。
然而,喷出一口气之后,马儿没有任何多余的反应。
封长情又试探着将手滑到了它的耳后,轻轻挠了挠。
马儿晃了晃脑袋,温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