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怕啊。”小道士抖抖嘴唇。
“我会治好你的。”乌鸦的眼里闪过一丝疼惜。
“我、我没病啊。”小道士开始发懵。
乌鸦一把抱住他:“是,你没病。”
小道士晕乎乎地窝在乌鸦怀里,两手两腿立刻缠上他的腰死死抱住,管他有病没病先吃了豆腐再说。
乌鸦站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个挂件,怎么甩都甩不掉。
小道士看着他被扯乱的衣襟以及露出的半边精致的锁骨和小块白皙的胸膛,只觉口干舌燥,再也忍不住,意乱情迷地嘟起香肠嘴印了上去。
“……”
“……”
小道士:口感不是一般地好。
乌鸦:又抽风了?
他推推小道士的头,没推开,再推推,依旧没推开。小道士突然变得力大无穷起来,嘴跟吸盘似的,不仅扒不下来还有左右移动之势。
乌鸦无奈显出原形,小道士没了依靠顺着惯性往前一栽头,撞到地上发出好大的声响还滚了两圈。
乌鸦吓坏了,连忙幻回人形把小道士捞起来。只见小道士头顶大包气若游丝,虚弱地抬起手按在乌鸦敞开的胸膛上,摸了摸,然后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小道士为色献躯。
乌鸦彻底没了主意,抱着小道士的“尸体”慌慌张张地奔出门去找黄鼠狼。
彼时,黄鼠狼正在给一个姑娘看手相,巧舌如簧地劝那姑娘给他摸一回骨,见着乌鸦脸色发僵转身就跑便宜也不占了。
可他哪跑得过乌鸦,没走两步就被乌鸦设的结界给困住了。
黄鼠狼气急败坏地说:“你们玩情趣玩出了伤找我干什么,找大夫去啊!”
“什么情趣?”乌鸦蹙眉,“他老往我身上亲,我一躲开他便撞到了头。”
黄鼠狼向天翻白眼,这不叫情趣叫什么,本以为乌鸦是个木讷老实的妖,没想到也是个风流妖物,跟对头搞到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