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我又蠢又笨……”
“无妨,我说过你可以任性。”
“我……噶?”
璧琉哭着打了个嗝,僵硬地转过头,对乌鸦凄凄一笑。
“我悲伤过度,出现幻觉了。”
乌鸦道:“如果你是指清砚的声音,我想我也听见了。”
璧琉一愣,竟是不知该喜该背,手足无措地跪在地上,面上一片空白。
清砚低叹:“别抱了,脏。”
璧琉却是拥着更紧,生怕一转神连清砚的声音都不见了。
“你还活着?”
“不过是又要修养几天罢了。”
“我以为,我以为……”璧琉脱力地低喃。
清砚道:“我早说等我几日便可,你是在怀疑我的能力吗?”
“不是!”璧琉矢口否认,继而傻笑起来,“你最厉害。”
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清砚抵住他的额头,用透明的身躯轻轻拥住他。
“不用怕,没有十足的把握我是不会出手的。”他道,“鬼王太贪心,我与你说过茆乐身上沾染了妖气而不自知,鬼王本就是吸收鬼力强行增加修为,与茆乐同为歪道,数百种不同的鬼力与妖力相融,带来的只会是自取灭亡。”
璧琉连连点头,他的注意力已转移到了另一件事,鬼王如何如何从来不是他关心的重点。
“你的心……”
清砚冷哼道:“这具肉身已经脏了,不要也罢。”
“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