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希云是靠在乔言怀里的,还将左手搭在了乔言肩膀上攀着,整个人也因为无力而脚下发软,几乎把大半重量都压在了她身上。
此刻双方的姿态有些亲昵,远远超过了以往的距离。
湿热的触碰短暂,没持续太久。
方才那么一下就结束,没有更多的了,宛若乍然迸裂开的烟花,转瞬即逝,让人无法捕捉住。
乔言怔了怔,半晌拐不过弯来,没明白这是搞的哪一出,不懂周希云这是在干什么。
无心而为之,还是喝多了意识不清醒?亦或者有另外的缘由。
乔言还保持搂紧周希云的动作,胳膊箍在这人纤细盈盈的腰肢上,手上的力道渐渐松懈,欲远离对方。
但终究没放开,真放了,那醉鬼铁定得摔倒。
周希云把另一只手也搭在了她身上,环住她的后颈。
醉得十分彻底,所有举动简直不像本人该有的作风。也就眼下才这么做,要是换成平时,早把人推开了,保不准宁愿自己爬上楼都不会让乔言扶着,更别说像现在这样了。
适才那样多半不是有意的,应当只是不小心。
乔言如此想着,抿了抿唇,回神拉了下对方乱放的手,一本正经道:“不要闹,赶紧歇着去。”
一边说,还一边不心软地拍拍周希云的脸,示意别在这时候犯糊涂。
周希云却像是听不见,感觉到被“打”了,当即不耐地拧起眉头,下一瞬就抓住乔言的手腕,用力攥紧。
乔言向下收收手,想要挣开。
“放开,那么使劲抓我干嘛,你别上头了耍赖啊。”
周希云不为所动,闷葫芦似的不开口,越抓越牢,力道很重,生怕她会消失一般。
乔言拗不过这人,没有还手的余地。她平常除了工作干活就是典型的死宅,连健身锻炼都少有,哪里敌得过周希云的蛮劲儿,不过一会儿就被完全钳制住了。
“周希云,掰手劲呢你,”乔言沉声斥道,“这么晚了你可不要来疯,再这样我不管你了。”
或许是感受到了她的火气,周希云又倒在了她肩上,可还是不放开。
“别动……”这人低声说,语调听着很是乏累,有气无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