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歹人劫持,一直到天亮才被放走,然后从一个陌生的地方,慢慢的,慢慢的回到鲁塔监狱。”约翰·安德亚斯说。
库勒一愣,没懂爷爷的意思,他这是.....再给那群坏人更多的逃走时间?!
爷爷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不合理。
爷爷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库勒愣在原地。
而约翰·安德亚斯已经走远了,他在雨中漫步,任由寒冷的雨水打湿轻质铠甲,打湿发际线渐高,渐稀疏的头发。
这位快七十岁的老人,忽然想起了自己的老团长,想起了自己在主面前的宣誓,想起了老团长的安排的任务。
他停下来,无声的眺望教廷总部方向。
“奎因团长,你是不是早已预料到了这一切呢。”
......
押运车兜兜转转开了一个多小时,在遥远的郊区停下来,停在一片树林里。
李佩云三人弃车起来,在雨夜里奔跑了半个小时,终于抵达事先约定的临时据点,一座烂尾楼。
远远的,便在黑暗的烂尾楼中看到一团明亮的灯光,来自八层楼位置。
三人纵身跃上八楼,烂尾楼就是一个空壳子,有着很大很大的窗口。
应急照明灯的光芒取代了电灯,一张折叠桌摆在宽敞空间的中央,李羡鱼、血骑士、里昂、卡路里四个人在搓麻将,椅子是三块砖头叠起来的。桌上摆满了花生米、罐装啤酒等零食饮料。
边上还有一个崭新的烧烤架,珍妮屁股底下也有一叠砖头,专心致志的烤食物,伺候着四个打牌的大爷。
血骑士说:珍妮,烤串鸡翅。
珍妮:哦。
李羡鱼说:珍妮,来串韭菜。
珍妮:哦。
里昂说:珍妮,来几只生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