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很快来了,凤祥宫内的蛇类除小白蛇外,全部都已经冬眠了。
夙倾颜怕有谁不注意伤到这些陷入冬眠的蛇类,便吩咐宫人将凤祥宫内一间闲置的屋子收拾出来,又让侍卫们将所有冬眠的蛇类都找出来送到那间屋子里冬眠。
而最近帝辛也不知道怎么了,天天赖在凤祥宫,不去其他嫔妃宫里,也不翻牌子,就呆在凤祥宫。
夙倾颜就天天缩在躺椅里,太后听闻帝辛日日呆在凤祥宫,她老人家是高兴了,可凤祥宫的主人就不高兴了。
“那啥,陛下,您看哈,您在凤祥宫也呆了半个月了,是不是该考虑去其他嫔妃的寝宫呆呆?”夙倾颜露出一个职业假笑说道。
元儿扶额,她发誓,她家娘娘真的是有史以来第一个做梦都想赶皇上离开凤祥宫的人。
为什么这么说呢,原因很简单,昨夜,夙倾颜喝了点小酒便睡得早,元儿正在伺候夙倾颜,给夙倾颜擦脸时就听到夙倾颜的梦话了。
“皇上,已经很久了,你可以去其他宫转悠了,不要老是在臣妾的寝宫呆着。”
当时元儿就满头黑线,只当自家娘娘睡着后做梦了,谁知道她家娘娘这会儿清醒又说这么一句。
对于夙倾颜赤裸裸的逐客令,帝辛充耳不闻,眼睛愣是一点也不愿意从他的奏折上移开。
夙倾颜不死心,打算凑近过去问,结果刚靠近帝辛,就被一把一把扯进怀里。
夙倾颜第一反应就是对帝辛出手,直接对着帝辛胸口就是一掌。
宫人们都大惊失色,吓得立马跪在地上。
帝辛捂着胸口,看向夙倾颜的眼神里流动着不明所以的光芒。
原来,他的皇后真的变了,真的不让他靠近了。
夙倾颜起身行礼:“陛下,您已有半月未翻牌子了,臣妾身为后宫之主,有责任让陛下雨露均沾,方才臣妾让敬事房将各位妹妹的牌子呈上来了,陛下还是翻其他妹妹的牌子去安寝吧。”
帝辛叹了口气:“皇后,你变了。”
夙倾颜抬起头看着帝辛:“臣妾没变啊,臣妾一直都是如此,况且,这不是陛下一直希望这样的吗?”
是啊,夙倾颜喜欢缠着帝辛,可帝辛一直希望夙倾颜不要再缠着他啊。
怎的如今夙倾颜不缠着他了,他却比以前更不高兴了呢?
帝辛没有翻牌子,但还是离开了凤祥宫回了养心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