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有人要冲着文羡卿去,信璨不耐地也不再理清这是怎么一回事,放开了她,一脚踢到冲向文羡卿的一人。那一脚看得文羡卿腿都跟着疼,而被踢到的那人约莫是小腿被踢折了,抱着腿在地上哀嚎不止。
其他几人见了,自知自己招惹了不好对付的人,减了冲势没敢再上,站在他们面前小心翼翼试探着。文羡卿哪能见此事这么容易,添油加醋地掀了左右卖菜的,卖布的摊子兜头砸过去,嘴里还喊道:“二爷我帮你。”
一阵鸡飞狗跳,也不管打没打得过,见对面上了,黄脸人一伙气不过,冲撞着骚乱成一团。
信璨对付这几个人自然不成问题,顺便还踹了那个黄脸人几脚。眼看着捕快左右围了过来,文羡卿拉住一个叫苦不迭,却又不敢声张,刚被她掀了摊的老妇,握着她的双手安慰道:“大娘别急,我家公子那不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今天你也看见了,是那恶霸冲撞了我家公子,他才为民除害,这一不小心吧,就殃及到了你们。不过你放心,我家公子是好人,你们,对,还有你们,等捕头把那些人带走,今天你们损失的钱,我家爷全赔了。到时候可别忘了问我家二爷要昂,都记住了没?你!别逮兔子了,多少都赔你,记住了吧。”
捕头来得快,将一伙人围住,问了信璨的身份,忙弯着腰赔笑道得罪信二公子了。那黄脸人终于酒醒了,听了他的身份恍然大悟,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抖若筛糠。下人见了自家爷如此,一个个都跪下来求他高抬贵手。信璨哪会理会这些人,一个眼神也未留,将他们丢给捕快就退了出来。刚走到一边,一群百姓又乌泱泱地围了起来。
百姓红着眼七嘴八舌说了好些时候,信璨才听懂了,从袖中掏出一个钱袋,扔给总捕头,让他把这些人安顿好,剩下的进了谁的腰包不言而喻。白得了这好差事,总捕头点头哈腰让信璨不必操心,然后将那些百姓唤了过来,整理、赔钱、打扫、收监,安排得清楚明白。信璨将这些事扔给总捕头打理,一回头,哪还有半点文羡卿的影子。
谁要陪你走,我还等着回祁家吃饭呢。
文羡卿心满意足地甩了信璨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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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走。这条街偏窄,对面驶来一辆马车,文羡卿向一旁让了让,正好挤在了一个首饰摊前。
摊主抓紧了一切机会销售,“这位爷看看北海的珍珠簪,这可是渔民百年才能得的珠子。”
文羡卿摇摇头,让着那辆马车,等着它过。
“柔泽的象牙玉牌?越国的羊脂玉钗?这可都是宫里进贡才能得的宝贝,还有这血玉镯子,那天山上的……”
文羡卿打断他的絮絮不止:“我一个男人,买这些东西做什么?”
摊主不乐意了,拼尽全力兜卖他的东西,“公子那不是这么说,这东西买来送娘子,娘子见了也娇俏,白玉簪子赠佳人,小姐哪能不倾心……”
文羡卿见他没头没脑地胡扯,笑着摆摆手道:“不用了。”那摊主还是不肯放弃,递了钗要她再看看,文羡卿还没说什么,一只手突然从身后抽走了那只玉钗,整体看了看,评价道:“你要买这个?”
文羡卿被这人猝不及防地出现在身后吓了一跳,在摊主点头又要推销的同时,坚决到:“不。”
信璨看了眼摊主,摊主惯会看人脸色,立刻伸出两指道:“爷,两钱银子。”
呵,皇宫用的才卖二钱。文羡卿正在心中吐槽,就见信璨掏出银子,将那个东西拿在手里。文羡卿看着那只做工粗糙的簪子,忽然发问:“送人。”
信璨转着那只钗,眼花缭乱地让文羡卿生怕下一秒这二钱就摔碎在了地上。不过信璨手实在巧得狠,便是一只粗制滥造的簪子在他手中玩弄得颇为赏心悦目。
信璨低头看了眼手里的钗,毫不在意道:“这种东西,随便玩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