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做什么?”

    信璨和太子不知何时赶到院中,看到这一幕,信璨忽得出声,打破这僵局。

    文羡卿有些不自在的收回手腕,姚青介亦拢回手,好整以暇地回身,对他二人道:“长公子,信公子。”

    信璨狐疑地走近,文羡卿被他这种眼神看得有些别扭,开口随意解释道:“我们在看花。”

    这时长公子也走近了,姚青介为他让了行,垂首安静地候在一旁。

    “晚香铃,柔嫣以美人,这是姚姑娘的花?”太子随口一问,姚青介礼数周到地回称:“是。”

    “嗯。”长公子敛袖负手道:“拿下去好生养着吧。”

    下人得了嘱咐,一一退下了。姚青介对他三人道:“宾客已至,三位与我去前厅吧。”

    长公子率先迈了步,姚青介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信璨拖着文羡卿,离他们远了几步。

    “她拉着你做什么?”信璨依旧对方才姚青介的举动念念不忘,她似乎有些急切,力道也有几分重。哪怕文羡卿掩得快,信璨还是看到她的手腕红了一圈。

    文羡卿自觉没什么,只是她不明白那样放置人前的花,居然是带了毒的。她对信璨说:“姚姑娘说那花有毒,拦住我没有碰。”

    “有毒?”信璨有些不解,“不过我只是听过,那花少得很,只是没想到还有毒。”

    文羡卿有些想不通,这种花既如此珍贵,到底是五皇子培育出作人情送给她的,还是本就是像太子说的那样,是姚青介的花?

    这种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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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关痛痒的小事,想

    不通她也没再多想了。和前方客气而疏远的二人隔得有些远,文羡卿问信璨:“我一直不理解,姚姑娘为何要在眉上画上晚香铃。我本以为那只是洛河圣女的装束,现在看来似乎每次见她,她总会带着那个妆。”

    信璨听着她的话,向姚青介的背影看了一眼说:“那不是她画的。”

    “什么?”文羡卿问。

    “那个。”信璨指了指自己眉上同样的位置,“说不好,但她从小就带着,钦天监说是天降祥兆,这是圣女的印记。”

    文羡卿不信这些不知所谓的东西,可说是胎记,又有谁的会生出那种颜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