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能猜到。”见她跟着自己的想法做，袁弋继续道：“我可以让人发现不了。毕竟，我是这个世界所不该存在的错误。我没有去找他，或者说，我不能。每一次，我去找他，所有的一切都会改变。”
改变？时间？那次时间倒转？
不对，她说的是每一次。
文羡卿不打算避之不谈，她直接说：“告诉我，所有的。”
袁弋笑了，她双鬓上的铃铛轻浅做响，给她添了几分少女的娇赫。
这个姑娘，也不过十几岁罢了。
“我只说与你有关。”她开口，极轻极远，“我见了他，你来了。”
仿佛晴天一道霹雳，文羡卿再也没忍住，“哐当”茶水泼洒了一地，玉瓷的茶盏在地上碎成绚丽的残花，凋零在风声里。
“什么叫我来了？”她尽量保持正常，压低声音逼问，“是你造成了时间错乱？是你让我穿越的！？”
像是看着一个歇斯底里的疯子，袁弋偏头，没有因为她的诘问而愤怒，也没有做任何反驳，只是称述：“我让你回来了。”
“回来？”
袁弋继续，“你可还记得，你来的那日？所见到的一切？所见的所有人？”
经她点醒，文羡卿似乎是记起了，有那么一个人，穿着鹅黄色的少女。她看不见她的脸，却能感同身受地感受到她的怨念。
从她的表情，袁弋读懂了，“这幅身子的人当初已经死了。因为我，你和她的羁绊加深了而已。”
“我不懂。”文羡卿冷静下来，袁弋却摇头：“我只知道这些，具体，你要自己去查。”
“所以，只是这个？”文羡卿想，她能开启时空，那么……“前两日，你见了他？”
是质问，亦是肯定。
袁弋没有看她，“不如说，是前四天，我们过了四天不是吗。”
再不挣扎，文羡卿颓然地瘫软在原地。她看向袁弋，问，“所以你来，做什么？”
“是我的原由，我不该自知会造成意外。还要去见他。”袁弋坦然承认，“但事到如今，你果真还认为，只是与我有关？”
她实在看不透这个人。她想知道，她今天又为何出现。最近发生的事，五皇子？不太像。信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