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璨在脑海中将这个名字反复咀嚼一二,将脑海中翻了个边,再次点头:“确实没什么特殊的。”
那袁弋与五殿下交好,却从他们的话语中,可发现世人皆不知这二人的关系。是他们隐藏的太好,还是当时有什么隐秘?那袁弋死亡的真相,又是什么呢?
想不通,想从五殿下那里下手,却只套出个祁唯有可能的关押地。那人也不能确认,又是否和信家的惨案有关。文羡卿撑着脑袋,将视线放在那边逐渐汇聚的人前。
“哎,她来了。”
信璨一眼便瞧见,他无声地站起来,试图挡住移向她来的视线,“先静观其变。”
文羡卿明白,拉着他的手站了起来,“走吧。”
山不来就我,我自去就山。
“你瞧瞧,我这还没深入敌腹呢,就快被人眼刀子酸死了。”文羡卿看着那一溜这冲他这边说着小话的姑娘们,故意往他身上靠得更紧。见那些视线,信璨只装作没看见,说着不着调的话:“确实,毕竟你这么好看。”
文羡卿向后退去两步,用打量文羡今的视线仔仔细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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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在他身上辨着。信璨继续装傻充楞:“你怎么了?”
“我”还未开口,文羡卿隔着他的肩膀,不知看到了什么,忽得噤声,将头一低垂,乖乖地躲到他的身前,任后人看见,只当他将她揽在了怀里。
信璨顷刻间明白,他随即转身,将她彻彻底底地挡在身后,便看见,姚青介正转向这边,对上他的视线,随即向她一笑。
信璨亦客气的向她回礼。
“这位姑娘是?”姚青介主动走近,对着他身后只露出一角的文羡卿询问道。
信璨没有将她让出来,只虚代她再次一礼:“挚友家的姑娘,来齐国游玩,拖信家代为照顾。她刚来这里,觉得无聊,我便带她来瞧一瞧。”
姚青介没有不满她的失礼,掩面笑着问:“姑娘也是认生的。来京都只管别客气,只当周国就好。”
文羡卿从他身后,悄悄探出头来。不得不说,那丫鬟的手艺极好,竟是用胭脂水粉,将她妆成闺中娇柔的女儿家的模样。
此时文羡卿玉手揪着他的衣袖,额面因为羞赫还有些微微泛红。她从他身后悄悄看了眼,见到了姚青介的模样,似是对她没有太多排斥,随即低头一浅笑。
见到她匆匆一瞥,虽瞧得不真切,姚青介还是看清了。
“这”她疑向信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