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一上来,花囹罗拾起筷子:“不用客气啊,多吃一点。”
吃相称不上粗鲁,但也不斯文,一边吃一边称赞,尊上并没有要吃的意思,不过看她吃得还真香。
一种米养百样人,看来不假,这丫头与他遇见的人都不一样。
其实,哪有人是一样,只是不觉就将这丫头列入特别不一样的范畴。
“你不吃吗?”花囹罗问尊上。
“无需顾忌本座,你吃着便是。”
“倒不是顾忌,就是想说你该戴个能吃饭的面具。”
“……”
花囹罗说完忽然又想,也许嘴儿也不能见人,花囹罗笑道:“当我什么都没说。”
“请将嘴里的饭咽下去再说话!”白衣实在受不了她这么亵渎他的主子。
花囹罗摇摇头,埋头吃饭不再说话。
次日清晨,花囹罗以为自己已经起得很早,但起来的时候已经没了尊上他们的踪影,马车也不见了。
还说她没礼貌,他们还不是一样,居然一句话也不说就走了。
那她还要去灵池取内丹么?
嗯……去吧,反正尊上说等她拿到内丹时就能见到他。
灵池位于灵水镇外的灵山,花囹罗策马来到山脚。
从远处看,灵山被绿树覆盖,层峦叠翠,在清晨未散的雾霭之中,显得格外清幽深邃。
山色是美,但刚进入灵山的范围之内,花囹罗就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排斥之力迎面而来,越是进去,就越觉得像有股电流不断穿透身体,着实非常难受。
怎么回事?
花囹罗不得不停下来看看周围,难道是因为山里有黑蛇,所以会这样?
花囹罗迎着头皮继续往前,可身体更是痛得有点让她忍受不住,感觉马在往前走,但她却被阻挡住,要被推落下马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