恽夜遥抬起头来,说:“弹琴的人有可能就是走出房间的女主人对吗?可并不是去看电视的,我也可以感应得到,过去的朦朦胧胧的样子,是去见那个所爱,却不被母亲和管家先生认同的人。”
“的直觉还真是敏锐啊!”颜慕恒赞叹了一句,含糊问道:“是梦境,还是我话中的破绽?”
“我说是梦境,会信吗?”恽夜遥反问他,眼波流转中,仿佛过去的人儿重新回到了颜慕恒眼前,令颜慕恒眼中的迷更甚。
恽夜遥眯起了眼睛,把视线挪开重新回到书页上,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演技,也都是一种试探,试探他与颜慕恒心中那个人到底有多少相似度。要不是谢云蒙带回的残缺日记,以及神秘人在半昏迷之间所说的那些话,恽夜遥不可能想到自己可以扮演成某个关键的人物。
不过现在想到了,他也就必须把颜慕恒引入自己设下的彀中,就像是困住泥蛙的深井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