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好像被人从里面反锁住了!”
连帆说出的话让大家瞬间陷入诡异的氛围中,管家脱口而出问道:“这怎么可能?!!”随即他又好像想到了什么似地说:“会不会是我们家的小女仆怖怖在里面打扫卫生?”
管家分开身边的人,走到房门前轻轻敲了几下,然后大声朝里面喊;“怖怖,是在里面吗?”
等了几秒钟之后,房间里面并没有任何人回答他的问话,于是管家先生又重新喊了一遍,还是没有人回答。
首先回答他的是恽夜遥,“暂时没有,这屋子里除了血之外,找不到其他尸体的痕迹,而且这血我觉得还不能确定是不是人的鲜血。颜先生,认为要被杀的话,会一下子喷溅出这么大量的鲜血吗?”
“很难,如果一刀刺中胸部,那是会流很多血,但是把床铺和地板完浸透应该不会这么厉害,除非开膛破肚……”颜慕恒很认真的说。
他的妻子小魅接过丈夫的话头说:“就算开膛破肚,也不会有这么大量的血,这样的出血量,好像是一下子把人体内的所有鲜血都倒出来一样。们看,床铺上还在不停的往下流,地板较低地方的血已经汇聚到一起去了。”
“对的,这个房间是封闭的,没有任何密室和密道之类的东西,如果真的有人被杀的话,找不到尸体只可能是两点原因:第一凶手将尸体转移了,但是们觉得这有可能吗?
多么残忍和残酷的一件事啊!除了用这两个词语来形容,我的大脑中想不出其他任何词语,空白越来越多地占据着我的脑海,甚至连过去的记忆也开始有些模糊了。
从那一天开始,父亲就不再和我交流,而是每天过着仿佛自己一个人的生活,家里的女仆和他走得很近,我每次偷偷看向他们的时候,父亲都会严厉训斥我,让我回自己的房间去。
我觉得爱在渐渐流失,那最后一点点的温暖如果也没有了,我该怎么活下去呢!
一个二十几岁的人,就像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一样,被关在家里如同笼中之鸟……只有从那些书籍中,我才能感受到一丝丝的慰藉。
书籍有很多是母亲留下的,她也是个老师,而且是个比父亲耐心得多的好老师,有时候我在想,下辈子我一定不再投胎做母亲的女儿,而是要做她的学生,因为学生和她在一起的时间都比我要多得多。
文曼曼话音刚落,肥胖的管家就立刻接了上去:“大概我们的女主人不想要和陌生人见面吧,她已经差不多五六年没有见过我们以外的人。尤其是最近两三年,甚至连我们都很少见到女主人。”
“什么?这里的主人是个女生吗?”姚慕青问道,她一直以为诡谲屋的主人应该是个男人,而她的同学们大概也是如此认为,因为从孟琪儿和秦森的表情中就可以看出同样的疑问。
连帆现在没有心思去想这个,他一直在担心着自己房间里的行李和钱包,当然还有一些个人的必需品,但又不好意思再问那四个刚刚从房间里出来的人,那样会让人觉得自己并不信任他们,所以也只好一个人默默担忧着。
当脚步贴近到足够的距离,视线能够扫过大半个房间的时候,恽夜遥才发现,这居然是一间不足十平米的小房间。
狭长的空间里放着一张单人小床,和一应俱的生活用品,甚至连卫生间和电磁炉都有。
“们家的女主人一个人在房间里做饭吗?”恽夜遥突然之间问了一句,这确实是他此刻正在想着的问题。
而这个问题却让前面的管家愣了一下,随即说:“不是,但她很怕见陌生人,所以电磁炉是以备不时之需的,万一厨娘生病不能做饭的话,女主人就会让小女仆怖怖在房间里面做一些简单的饭菜。”
“那们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