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口。
秋醉一出现,萧起斓就握住她的手不放,像接到自己的新娘一样高兴。
秋醉挣了挣,没抽出手来,反而把自己往萧起斓那边送。
萧起斓揽住她的腰,扶着她上了马车。
“今日天气甚好,你要不要跟我比武,规矩照旧。”
秋醉从前在斓王府卧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哪会再答应萧起斓的邀约。
“不比。”
萧起斓伤心:“你就不好奇我会提出什么要求吗?”
秋醉默默看了他一眼,不知道萧起斓为什么脸皮能这么厚。
萧起斓换个话题:“我命人准备了你在斓王府时最喜欢吃的菜,一会儿要多吃点。”
冉国的菜系和大熙的菜系不太相同,秋醉对吃的不挑,两边都能吃。
很久不曾尝到冉国的菜系,她也有些怀念。
萧起斓看见了她眼底的微光,趁热打铁道:“我在宫外给你买个院子,你住在里面,我把斓王府的厨子留给你做饭,好不好?”
“不好,我要在宫里伺候娘娘。”
秋醉下车,看见了一桌隆重的菜肴,不单单是菜品上丰富,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张桌子。
上面铺着红绸布,桌上一对龙凤烛,一盏清酒两口浅杯。
再配合萧起斓身上的喜服,就很难不怀疑他想来个洞房花烛夜。
萧起斓施施然倒了两杯酒,酒味不浓,含着一点果香:“其实我真的在交杯酒里放了解药,但是你没有给我赎罪的机会。”
关于解药到底什么时候给她,萧起斓这几天已经有三个说法了。反正谁也不能把他的脑子撬开来验证,当初的事只能任由他说。
但是,明目张胆出尔反尔不断推翻自己话的人,普天之下只有萧起斓了吧。
秋醉冷眼看着他:“你有毛病?到底哪句话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