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酒气飘在空气里。
刚刚聚会的时候，只有两个大男人喝了酒，其他人都是果汁或者茶。
“你月考考了年级六十九？”徐辉莫名扔出了一句话。
虽然有点不明所以，但她点了点头，“嗯。”
“自己考得？”
原来是来审问她。
“不是，我用了一点小手段。”
果然，不出他所料。
徐嘉忆坐在沙发上，视线聚焦在地板上，她应该给出了他想要的答案。
“我学习不好，可是姐姐学习却那么好，所以······”说着徐嘉忆悄无声息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声音里带了哭腔。
“爸，我，我，······”
徐辉坐在对面，闻言，什么表情都没有。
“好了，我知道了。”
那双眼睛里面是她看不懂的世故与冷情。
“这件事情除了你自己知道，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徐嘉忆愣了一下，是说她作弊这件事情吗？
“没有了，我没告诉任何人。”徐嘉忆低头摆弄着手指，整理了一番言语措辞，“这件事情，我，我不敢告诉别人。”
徐辉不动声色，打量着坐在他面前的女孩。
倒是没有想到这个女儿做法，不过想想也是，情理之中。
徐辉又站起身，走到窗户面前，背对着徐嘉忆。
徐嘉忆不再低头，眼睛看向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