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没伤着筋骨,膝盖、小腿侧擦破得严重了些,杜延看着那baiNENgnEnG的娇肤擦伤流血,心疼不已,“这两天不得出去!”
将她摆靠坐于床板,伤腿高高抬起,绑在八步床杆,“这样便不会蹭着了,妹妹,我要惩罚你。可知错?”
“何错之有?”
“且不说你Ga0得工伤,往后活儿都让他们送过来,在哥哥、夫君面前盛赞其他男子,是何用意?属意他么?”
“就事论事,且也是事实,恒少爷是俊逸过人。”杜丝从小少和人往来,并不很懂、也并不在意人情事故,她一下子回到当时应他那句若别人yaNju都b你大、你的便不算大的梗直状态。
“你、你、你还不知错,还又赞他?!”真真把杜延气Si、酸Si,挺起x膛道:“哥哥、夫君长得b他差么?学识更b他强百倍,我系前朝最年少的探花郎!”
“嘁,你们又非一挂长相,如何作b较?他是俊逸风流那种,你是、你、长得也不怎么样!”杜丝被哥哥绑起来还这么审问,来了气,两人梗上了。
气Si了,气Si了,杜延在床前踱了两圈,像是狠狠下了主意般走回来,从床下拉出个上了锁的小箱子。
嗯?床下何时有这个箱子了?杜丝睁大了眼。
哼,看什么看?一会让你哭。杜延打开箱子,才想起当时送他这箱玩意儿的掌柜神秘兮兮的说:陈府那个庶出少爷才是玩儿这些的高手,没少从我这里进货。
哼,什么大家弟子,俊逸过人,瑾守仪规,你是不知每个男子心里都住着头恶狼。
杜延三两下把妹妹剥光,索X拿出两条细麻绳将其两腿岔开绑在两边床杆,她整个人呈向上的大字型,小nEnGb完全向他敞开来,连小花唇也被拉开,红nEnGnEnG的x口和x里一小方媚r0U清晰可见,真是y美。
虽然两人更亲密的事都做了,但这般光溜溜岔开大腿,yHu毫无保留敞开,杜丝还是羞耻之极,“杜维湘,放开我!”她骄纵的斥令。
没事没事,骄纵吧,一会就哭着哀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