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卫柏夫小心翼翼。
文斯莉在电话那头哈哈大笑。
她笑着说道:“我可是守法好公民,当然不能真的将某个人弄‘死’。生不如死,其实挺好。”
卫柏夫又问道:“现在还不确定顾佳豪同你父亲的死,到底有没有关系。你真要定他的罪?”
“我确定他有罪,这个理由够不够?”
反复纠缠两年的噩梦,她可不会等闲视之。
别看她好像天天忙了个寂寞,什么事都没做成。
私下里她可没闲着,而是继续加码,调查父亲的死因。
甚至将因伤提前退休的老警察请了出来,帮她抽丝剥茧。
噩梦不会无缘无故降临。
肯定有什么线索,是他们忽略的。
要查的,就是被忽略的线索,尤其是沈莲枪杀父亲的枪支从哪里来,她背后到底是谁在帮她出谋划策。
她一个阔太太,为什么会走上枪杀丈夫的绝路?
这么多疑问,不查个明明白白,她这辈子都不会安心。
卫柏夫听完,有点愁。
他这才顾得上关心自己的前程。
“干什么非得我出山?公司有才之士那么多……”
“公司的确有很多有才之士,但他们守成有余,开拓不足。你老奸巨猾,去公司再干几年,好歹培养一个接班人出来。最近,我在翻看父亲的工作日志,他似乎是将你当成了接班人培养。如果他没出意外,几年后他将正式退休,由你替他掌舵。”
电话另一头的卫柏夫呼吸粗重,语气哽咽。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遗憾不甘澎涌而出。
“文先生真的有意栽培我?你没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