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想说的是:你小子现在不是应该在调查兵团顽强奋斗升职加薪往上爬证明你爸的理论吗?你咋过来给你应该最讨厌的贵族打工了呢啊コラ。
但你这么一问,似乎就变成了在问他的人生理想一样。
果然,埃尔文开始了回忆。
“我的父亲曾经是一个教师。”
嗯这段我看过了。
下面就该是因为你上课举手问出不该问的问题然后你爸下课给你私自说出自己的猜想结果你到处跑出去传播害你爸被宪兵杀掉了是吧我都知道。
你等着他接下来的该说的话。
可埃尔文却沉默了。
然后他温和地笑了:“但他失踪了,所以我必须得赚钱养家。”
“你没想过加入兵团什么的吗?”你问道。
你本以为这是个很平常的问题,但埃尔文却像见了鬼一样看着你。
“因为地下街很多人说上去之后只要加入兵团就不愁吃穿了。”你赶紧补充。
“啊,这样。”埃尔文的脸上又恢复了他一如既往的笑容,准确地说,他将那个僵笑大概维持了三十秒,然后似乎是做出什么决定一样,“其实,我现在就在兵团里哦,但我还有母亲,兵团给的钱不够我们两个人花的,我才必须在休息日寻找新的兼职。”
“我这么解释,你能接受吗?”
“嗯。”你点头。
你明白了。
兵团的工资不可能连一个人都养不起不然哪有人敢结婚,而且真要是孝顺母亲的人不可能加入调查兵团,再者就算是真要打工也不需要接这个在休假日需要话十小时以上在路程中的王都中的工作。
这家伙,大概是大概是和他出身于一个地区的曾是子爵的你现在的父亲大人搭话,然后成了你的家庭教师。
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埃尔文年轻的时候也是很很敢想敢做的啊,不像成了团长之后的他,和皮克西斯司令光天化日之下在墙壁上聊两句天都要在意被人留下话柄。
因为,他现在也没什么可以失去的吧。你撑着下巴这么想。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可谓是最洒脱自在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