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每年这个时候他都会前往西甘锡纳区,直接对参与外墙维护的屯驻兵成员进行现场心理指导。”正巧路过的胸牌上写着「副教授:凯恩斯」的棕发青年对你说。

    “这样啊...”你的脸上忍不住的失望。

    你原本以为,如果是米尔恩教授的话,总会有办法解开封闭状态的埃尔文的心结的。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你就只能把全部赌注压在买回米尔恩教授的所有书籍的查理·巴克斯足以牛逼到能够话疗埃尔文这一可能性上了。

    你想了想,如果是你这个新爹,你总觉得其实他大概可以。

    虽然你对他的各种过往都不是很了解,但光是在家里跟他接触和观摩那些贵族对他的态度,也不妨碍你认知到,他是一个很牛逼的人。

    “那个...”凯恩斯的目光不停在你和埃尔文的身上来回打量。

    你意识到,一般的七岁小女孩,是不会单独带着一个穿军服的青年男子来学院找心理学家的。

    你正绞尽脑汁思索该怎么把这个事件糊弄过去,并且能让这位青年不要跟任何人提起的时候,凯恩斯猛地上前几步,越过了你,一把扯开了阿尔文的衣领。

    你:???

    等等,这是少年漫,不是那种啊!

    饶是失去梦想变成咸鱼的埃尔文,此时也被青年的动作一个激灵给吓活了,他用没负伤的手擒住凯恩斯,把他一只手反剪在身后,脸侧过来压趴在地上,疑惑又警惕地看着他。

    凯恩斯不挨着地的哪只眼睛紧盯着埃尔文的伤口:“果然,这种绷带的材质,是出墙调查的调查兵团的独占用品。”

    他用剩下那只手抓住埃尔文的脚脖子:“你,能现在,立刻,跟我来趟实验室吗?”

    ***

    到了实验室之后,凯恩斯立刻扒了埃尔文的所有衣服,并且放到了一边说要之后进行「检查」。

    当然,虽然还小但也毕竟是个异性而且还是个贵族的你,自然是被提前安排到了一个隔壁房间里,不过通过调整这个房间的木质百叶窗角度,你还是可以看到他们那里发生了什么。

    你看到凯恩斯对着埃尔文只剩内裤的裸体兴奋地搓了搓手:“那个,能让我把你的绷带拆开吗?”

    你:???

    他意识到了埃尔文的踌躇,拍胸脯:“放心,我保证能帮你包扎得比你们那群医务人员好得多,就是等一下可能会有一点疼。”

    大哥,你这是什么糟糕的台词。和你草食系的脸一点都不相称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