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王伦哥哥看重信任,阮家三个自是不会抱怨,水军日常事务倒也打理的井井有条。
只是瞧着步卒、马军日益壮大,如何不叫阮家兄弟心中焦急?
此番南下,两个弟弟特意有过嘱咐,南方水路纵横,难免多有水上好汉,他这个做大哥的跟在寨主哥哥身边,见了好汉千万想着拉上山来。
如此聚义厅里喝起酒来,再不叫其他两军头领仗着人多势众欺负了去!
便是议起事来,也不怕吵不过别个不是。
待到下得南方,先前倒是收了一个,只是本事不济,还需好生调教。
如今听闻王伦哥哥寻得一下子寻得四个水上好汉,如何不叫阮小二喜出望外,一路眉开眼笑,与徒弟小六子不住的说着水军趣事。
王伦等人一路说说笑笑,又安排李大郎派了人手,沿路寻了酒家,备下酒水菜肴一干事物。
不多时,众人便跟着引路的儿郎来到一处码头,只见码头边停靠不少船只,闲散的艄公歇在左近一处凉棚,大热的天儿,忍受着炎炎烈日,苦苦等候客人上门。
王伦等人到得此间已然日至中天,真是最为酷热的时候,见了好些艄公兀自揽客不止,心中不禁一声叹息。
民生多坚,朝廷不修法度,皇帝昏庸无能,又有奸臣当道,把个百姓逼迫得难以生存,彼时方腊造反,响应者众,还不是活不下去,不得不反?
不过这南方当真与北方不同,天高皇帝远,造反称王甚是便利,不似梁山那般位置,事事还得小心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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