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归一点点头：“我明白了，所以说我们的觉醒测试可以确定结果了？”
零觉法师站了起来，良久才道：“可以确定，方唐的第二意识，那位人工智能，她已经是觉醒状态。”
万归一罕见的露出震动的神情：“她在试图繁殖！”
零觉法师微笑：“而且不止一次。”
这位仿佛洞悉一切的机器禅师接着道：“第一母体是秦雅馨，第二母体就是刚才的那位伊娃，因为伊娃体质的原因，第二次繁殖失败了。但那位人工智能还有无数的机会。”
万归一沉吟着：“方唐身边的人类女孩越来越多，第三母体，她可能会选择蔻蔻阿特兰蒂斯，或者是云雀，亦或是凯琳琳……”
零觉法师摇头：“也许是所有女孩。”
万归一眼神一变：“如果是这样，莫非是种子变异诱导法？”
变异诱导，又叫突变选择，生物学范畴里，这是一个名词。意思是在各种环境下，对植物种子进行刺激，通过隔代遗传的方式，促使植物种子变异。
零觉法师：“方唐的遗传因子，就经过了这种诱导变异！”
万归一：“那位人工智能故意刺激方唐，让他每隔一段时间就充满，不得不排出一次遗传因子！而方唐释放出的种子都发生了变异？”
“是的，一次次更为完美，或者接近完美。”
“知道变异的方向么？或者说是进化的方向！”
零觉法师摇头：“只能从我片段的数据库里推测……绝对跟公司的两个命运计划有关，但你该明白，随着父亲和母亲的离开，无限公司的原始数据已经彻底丢失了。”
人与机器同时陷入了思考！
不管怎么说，方唐现在就是一把枪，随时随地都能射出子弹，但这子弹不仅仅是他的，还包含着另外一个生命体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