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从来都没有做过那些事,又谈何原谅。
陆沉听完她发给他的三段语音,苦笑了一下,无力地放下了手机。
他终于理清了那段过往。
原来她后来知道了真相,但他却已经失联,她在他的城市里,找了他整整七年。
他心里五味杂陈,说不出来是什么感受。
斜风骤雨拍打在窗前,陆沉抬头看了一眼窗外,天sEY沉,Y风怒号。
他突然想起来,她还站在外面等他的答案。
陆沉抓了一把凌乱的头发,从床上爬了下来,跨步跑上了三楼,却发现yAn台的门被人在外面反锁了起来。
冰冷的玻璃被一层白sE的雾气覆盖,他只看到她朦朦胧胧的身影。
陆沉贴上手指擦出一道视线,看到她光着脚直直地站在yAn台上,全身已经Sh透,削瘦的背影在风雨里微微瑟缩着。
“郑蘅,你开门。”
陆沉的拳头落在透明的玻璃上,b外面的雨点还要密集,弯曲的手指已经泛起通红。
她总是用这样的方法折磨他。
郑蘅听到声音,转过身来,看着他的眼睛:“我不想你跟我一起淋雨。”
“那你给我进来。”他气得跟她大喊。
“你为我受过那么多次大雪,我总该也为你淋一次雨。”
郑蘅看到他眼睛里的怒火,有些畏惧地往身后退了一步,雨水将她的五官挤压得斑驳不清。
陆沉看到她这幅模样,语气软了下来,轻声哄她道:“你先进来,我们好好谈谈。”
“我就站在外面,也可以跟你谈。”郑蘅摇了摇头,她缓缓走到门口,隔着一层玻璃,m0了m0他的脸。
“你这样我没法跟你谈。”
陆沉气到极点,在门上重重锤了一下,便松开了紧握的手指,转身踏步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