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至今,躲过了众人的视线,却也最让人摸不透的,便是那糊纸人的不朽。
崔珏无语可评,只得说道“你们两个小心,我会让此事禀告阎王,只是如今天帝借魏景晗逃脱的事,向地府派了许多兵,阎王的脾气你们也知道,恐怕不会在此时妄动。”
崔珏说得的隐晦,琴桑却是听了个明白,轻轻点头,全当是回了话,终是将黑月令收入怀中。
夜梦春来报,晨醒才知秋。
因为照进来的晨光刚好打了在萧捱的脸上,终于将他从睡梦中拉了出来。恍惚之间,突然想到了昨夜,猛得起身看向左臂,只见那里的纱布早已不是以往的模样。
思及此处,萧捱急忙向外跑,哪知刚一推门,却正好看到琴桑坐在门口的碎石上。明明听到了他的脚步声,却执拗的不肯回头,只是轻轻问道“醒了。”
“师姐”
“叫我琴桑!”
“琴桑”此时的萧捱早已没了主意,只得小声唤道。
闻言,琴桑仍未动,却道“若我不这样做,你是不是准备一直将此事瞒下去?你以为自己在死之前,与我撇清了关系,就可以安静的走了,我就能安心的在九重天混仙途,我与你的情爱,真的可以这样轻易舍去!”
琴桑说到最后,已是激动难平,整个人剧烈颤抖,却仍就坚持的不看萧捱。看着这样的她,萧捱突然觉得,也许自己真的太过愚蠢,所以才伤她这样的深。
“琴桑”萧捱说着,轻轻的将琴桑揽入怀中,却到了此时才知,面对这些疑问,自己竟真的无言以对。
只听琴桑说道“你若不爱,你自不会苦缠,若你真的肯”
“不是!”听到这里,萧捱急忙反驳。
哪知这一句,却引得琴桑突然转身,对上他的双眼,“若你对我还有情,我便不允许你随意作主,断了咱们的姻缘!”
琴桑说着,拖着萧捱的胳膊突然起身,更将整个身子压过去,逼得萧捱狼狈的靠在门边,有些慌乱的看着琴桑。
看着萧捱的模样,琴桑挂着眼泪,竟霸道一笑,“我虽被你小子用孟婆汤瞒了几百年,可我知道,这几百年里,我每投胎一次,便会对你动心一次!你连一声“不爱”,都不敢与我说,何谈妄自断情!”
说到这里,琴桑继续靠近,竟将整个人都压在了萧捱的身上,贴着他的耳边说道“昨夜,若不是这纸身子不方便,我便要当场办了你!”
萧捱虽为宗门弟子出身,可修的清远圣道,何曾受过如此“威胁”!听着琴桑的话,整个人更是吓得呆立当场。
见此情形,琴桑终于有些满意,却也借机将一物掏出。
此刻,还在震撼中的萧捱只觉得手指一烫,急忙低头。琴桑也在这时突然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