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呢?”
“万一?那就试试呗。”谢澜无所谓地笑笑,“这里对于我来说不过是个游戏世界罢了,没什么是我不敢干的。”
鲁卡听了一脸坏笑,他无比好奇地问道,“到底是什么让你如此豁得出去?”
“甚至于到了连自己都要算计的地步?”
谢澜听到这个问题,脸突然耷拉下来。她手上用力,将他从地上扯了起来,略带严肃地说道,“我突然失踪,他们肯定担心死了。我必须要快点回去。”
鲁卡闻言,一脸了然,“哦,看来是有人棒打鸳鸯了。”
谢澜却是摇了摇头,有点苦涩地说,“没有鸳鸯。亲情友情罢了。”
“爱情对于我来说不过是个奢侈品,我这种苦逼的打工人可能不配拥有奢侈品吧。”她自嘲地笑了笑,转而又说道,“不过我现在有亲情和友情,已经很知足了。”
“父母无法选择,知音难以遇到。能碰到个好母亲,遇到个灵魂契合的朋友,已经足够幸运了。”
“我已别无他求。”
鲁卡闻言,似是有些被触动。他静静地看了她良久,眼中有微光在闪,面上浮现出些许渴望。
两人又商讨了许多,谢澜将他送走时,夜已经深了,可她却依旧毫无睡意。
谢澜又去了密室,在那里呆了个整个通宵,一夜无眠。
第二天因为用脑过度,她头痛欲裂,吃了止疼片也依旧没有丝毫好转。
谢澜头上敷着冰袋,跟洛克菲勒一家坐上了私人飞机,去了纽约。一路上谢澜都在闭目养神,拒绝任何的交流。
妹妹詹妮看着今天早上在推特上被疯狂转发的花边新闻,满脸都是按捺不住地喜悦,她眼神里透着满满的幸灾乐祸,嘴上还阴阳怪气地安慰着谢澜。
弟弟约翰却是一直满脸担忧地盯着谢澜,不停地堵妹妹的话,让她闭嘴。
洛克菲勒夫人虽然对于全世界都在看安娜贝拉笑话这件事,感到很愉悦,却也对这个肯尼恩不满。她觉得肯尼恩给安娜贝拉戴的这顶绿帽子,不只羞辱了安娜贝拉,还扫了他们洛克菲勒家的脸面。
她磨叨谢澜责怪她驭夫无术的同时,也在责骂罗德这个不知感恩的白眼狼凤凰男。
而之前一直反对他们这门亲事的洛克菲勒先生,今天却出奇地安静。他既没有责备谢澜,说“我早就告诉过你会变成这样你死活不听,现在好了”,更没有说半句安慰她的话。
他只是一直沉默着,皱着眉头看着飞机窗外,像是一直在思索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