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很多时候，她待我还是很好的……」
「对，就是问你要钱的时候。」我打断她的话。
「姐……」
「我知道你不Ai听，可是，我不得不说。」我努力放柔声音：「你真的不要再浪费时间在这个人身上了----她根本不值得。」
「可是----」佩呜咽着：「我Ai她。」
「一个人最重要的是自Ai。」我握着她的手：「不懂自Ai的人，怎麽懂得Ai人？」
「她也Ai我……」佩狠狠咬着唇：「……每次清醒後，她都会认错，还会跪在地上求我原谅，甚至掴自己巴掌……」
「勇於认错，永不改过！」我说：「你一次又一次原谅她，等如一次又一次纵容她，她下一次只会变本加厉。」
「……我不能离开她，她身边只剩下我一个了……」
「就是要让她连你也失去了，她才有反省的机会-----你当是放过自己，放过她吧！」
「放过她？」佩喃喃自问。
「你要是真的Ai她，便放开手，让她自己爬起来。」我苦口婆心：「她要是真的Ai你，一定会痛改前非，重新振作----所谓置於Si地而後生」，你和她将来才会有好日子过。」
「可是……」
「你不是一直想去法国念设计麽？」我打蛇随棍上：「我替你找了些资料，碰巧有个短期课程，挺适合你的，你不如去换换环境。」
「……那好吧！」
「乖，这才是我的好妹妹。」我温柔地说：「快去洗个澡，早点睡吧！明天我会把一切安排好。」
我待佩在睡熟後，才蹑手蹑足地走出露台。
我拨通了琛的电话。
「佩在我这里。」
「我猜得到。」
「我叫你不要再打她，你怎麽总是不听？」